【48812】《诗经》里的洛阳桃（洛阳古代名果）

　　立夏时节，樱桃熟了。“樱桃，处处有之，而洛中者最胜。”在古人看来，小小的樱桃不只甘旨，还有着大大的涵义。

　　立夏时节，樱桃熟了。“樱桃，处处有之，而洛中者最胜。”在古人看来，小小的樱桃不只甘旨，还有着大大的涵义。

　　立夏时节，樱桃熟了。“樱桃，处处有之，而洛中者最胜。”在古人看来，小小的樱桃不只甘旨，还有着大大的涵义。洛阳自古盛产樱桃，更留下了许多与樱桃有关的典故。除樱桃外，洛阳的桃、梨、杏、石榴等也都曾留名史书。今日，咱们就来聊聊洛阳古代那些名果的故事。

　　一位朋友搬迁后，在宅院里种了桃树。她说，小时候家园有一座桃园，桃子老练时果香四溢，那夸姣的感觉她一向忘不掉。

　　桃树原产于我国，迄今已有数千年的栽培前史。或许是因为过分了解，人们多把它当成寻常生果，而常常疏忽那些独归于它的文明回忆。

　　事实上，古代的洛阳桃非常有名。在我国第一部诗篇总集《诗经》中，人们就赋予了它宜室宜家的夸姣涵义：“桃之夭夭，灼灼其华。之子于归，宜其室家。桃之夭夭，有蕡(音fén)其实。之子于归，宜其家室。桃之夭夭，其叶蓁蓁。之子于归，宜其家人。”

　　这是周代的洛阳民歌《周南·桃夭》，为祝愿女子出嫁而作：美丽的女子像桃花相同光彩照人，她出嫁后定能早生贵子，就像桃树结出硕大的果实相同，使夫家愈加兴旺繁荣。

　　据《神农本草经》等记载，桃树浑身是宝，桃花也可入药，适量服食可使人有“好色彩”。如《大清方》中称，“酒渍桃花饮之，除百病，益色彩”；唐代冯贽则在《云仙杂记》中称：“洛阳人家，寒食装万花舆，煮桃花粥。”也便是说，唐代洛阳人有在寒食节煮桃花粥的风俗。

　　今日，人们仍常以“面若桃花”描绘女子之美。清代学者姚际恒在《诗经通论》中说，桃花样最艳，故用来比方女子，而《周南·桃夭》无疑为“千古辞赋咏佳人之祖”。

　　因为桃树与李树习性挨近，古人常将二者种在一起，或将门生并称，如以“夭桃秾李”比方年少美貌。《诗经·大雅》中也有“投我以桃，报之以李”的说法，即为成语礼尚往来的出处。

　　汉代时，宋子侯在《董娇饶》一诗中描绘了洛阳城东的门生树：“洛阳城东路，门日子路傍。花花自相对，叶叶自适当。春风东北起，花叶正低昂……”其时，洛阳的桃树种类已较为丰厚，夏桃、秋桃、冬桃包罗万象。

　　《和平御览》中记载，汉明帝时“常山献巨桃核，其桃霜下花，至暑方熟”，他便命令将其种到了华林园中。华林园是皇家园林，到西晋时，这儿已有桃树七百多株，其间“白桃三株，侯桃三株”。

　　王母桃即仙人桃。据杨衒之在《洛阳伽蓝记》中记载，仙人桃“其色赤，表里照彻，得霜乃熟。亦出昆仑山，一曰王母桃也”。唐代段成式在《酉阳杂俎续集》中也称：“王母桃，洛阳华林园内有之。十月始熟，形如括蒌。俗话曰：‘王母甘桃，食之解劳。’亦名西王母桃。”

　　当然，王母桃名望大，并不仅仅因为它滋味甘美，而是古人以为西王母掌管长生不老药，吃王母桃有延年益寿的成效。如《艺文类聚》中记载，西王母种桃，三千岁结一次果。汉武帝寻求长生，她就献上了几只桃子。汉武帝吃完桃子后把桃核留下，说：“此桃美，欲种之。”西王母笑道：“此桃三千年一著子，非下土所植也。”《和平广记》中也有类似记载。

　　王母桃的故事撒播很广。唐宪宗元和年间，洛阳人李贺参与河南府试时，在《十二月乐词·闰月》中也说，“王母移桃献皇帝，羲氏和氏迂龙辔”。

　　在古人看来，仙桃标志长命，与凡果不同；桃木也有一个奇特的成效，便是驱邪。有说法以为，桃为五木之精，因此能压邪气，制百鬼。开始，人们刻桃木人立在家中，后来改为悬挂桃符，而桃符便是春联的前身。

　　再说李贺，他在河南府试中锋芒毕露，获得了参与进士科考试的资历。但是，因为他的父亲名叫李晋肃，有人宣称“晋”与“进”同音，他应避忌而不能考进士。年青的李贺万般无奈，人生从此走向失落。

　　其实，在李贺日子的年代，洛阳城中门生极盛。金谷园更是替代华林园，成了人们赏花和怀古的好去处。

　　金谷园坐落汉魏洛阳城西北，是西晋石崇打造的一处名园。唐代时，这儿遍植门生，不少人以“金谷桃花”等为题来凭吊前史。如侯冽在《金谷园花发怀古》一诗中说：“金谷千年后，春花发满园……周到问前事，门生竟无言。”

　　唐宋时期，不管在洛阳城内仍是郊外，人们处处都能看到门生树。如唐人顾况有诗云：“始上龙门望洛川，洛阳门生艳阳天。”宋之问也在《寒食还陆浑别业》诗中说：“洛阳城里花如雪，陆浑山中今始发。旦别河桥柳树风，夕卧伊川门生月。”

　　当然，不管洛川仍是伊川，若与城东门生比较，名望上仍是略胜一筹。相传宋之问的外甥刘希夷有诗写城东门生花，宋之问为将其间一句诗据为己有，不吝将刘希夷害死了，这又是怎么回事呢？

　　在《全唐诗》中，刘希夷的这首长诗题为《代悲白头翁》(又称《白头吟》)，最初是这样写的：“洛阳城东门生花，飞来飞去落谁家？洛阳女儿惜色彩，坐见落花长叹气。”宋之问喜爱这首诗中的一句“年年岁岁花类似，岁岁年年人不同”，逼刘希夷将其让给自己，遭拒后竟使人将刘希夷杀死灭口。

　　不过，这桩诗案撒播虽广，正史却没有清晰记载。也便是说，宋之问极可能是被委屈的。

　　据《旧唐书》《唐文人传》等记载，刘希夷“美姿容，好谈笑，善弹琵琶，喝酒至数斗不醉”，是一个落魄不羁的文人。他不到30岁时“为奸人所杀”，但史书没阐明奸人是谁。

　　后来，唐人刘肃在笔记小说《大唐新语》中宣称，“或云宋之问害之”。从此，人们就把宋之问当成了杀戮刘希夷的凶手。事实上，据《书》记载，宋之问的年纪比刘希夷要小不少，他并不满是刘希夷的舅舅，也很难找出杀人夺诗的理由。

　　清初撰写《全唐诗》，将此诗归在两个人的名下：一是刘希夷，题为《代悲白头翁》；一是宋之问，题为《有所思》。之所以要这样处理，诗后解释为：“或云：‘宋之问害希夷，而以白首翁之篇为己作。’至今有载此篇在之问会集者。”

　　不管怎样，这桩诗案更增加了洛阳城东门生的知名度。到北宋时，李格非在《洛阳名园记》中记载，归仁园中“南有门生弥望”，而归仁园的方位，就在洛阳城东的建春门邻近。（洛报融媒·洛阳网首席记者 张广英）